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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的原因,我接触很多这样的人,服刑超过十年的,绝大多数人就两点,第一就是激动,第二就是短暂的不适应。
监狱的社会职责是惩罚改造罪犯,改造以劳动改造为主,监狱里有监规纪律,任何事都有要求,强制你做事,任何人过十年这种生活肯定都渴望刑满释放,渴望自由,有很多罪犯出狱之前的一个晚上甚至几个晚上都是激动得睡不着觉的,这种心情不用解释,可以理解。但这是绝大多数,也有例外的,这种一般都是家庭原因,外面没什么人了,或是关系不好,且自身经济条件也不好的,没什么念想的,在哪都一样,但这样的很少数,绝大多数都是非常高兴、激动,渴望回归社会。
再者就是短暂的不适应,我们也可以想下,现在的社会十年发展太大了,十年前智能手机刚刚开始普及,大家还是购物还是在使用现金,坐车刷卡,等等等等,现在呢,一部手机几乎可以搞定一切,犯人在里面是可以收看新闻,定期会见,通过这些途径是可以知道这些的,不要奇怪,有的人确实搞不懂,我就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出去之后怎么办啊,脱节了,啥也不会啊,坐车都做不明白。但是这一般都是短暂的,年轻的很快就能适应,年龄大的很多也用不上。
这两点是普遍的、短暂的感觉,但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感受也不一样,走出监狱大门那一刻的感受,家里有人管的和家里没人管的肯定不一样,经济条件好的与经济条件差的肯定不一样,年轻的与年龄大的肯定不一样,第一次犯罪的与惯犯肯定不一样,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感受。
我认识一个坐牢20年的人,他是我的书法老师。
一个干瘦干瘦的小老头,头发全白了,说话很斯文,一身透着儒雅气。他出狱后能联系的人不多,谈得来且念旧的算我老爹一个,所以偶尔来我家吃饭。
我老爹感念他的遭遇,欣赏他的才华,怜惜他的无家可归,所以常常不伤体面不露痕迹地接济他。他有着民国士人的清高与自傲,又有着坐牢20年不为人知的沉郁。他总是礼数周全却又不太自信,让人觉得如蒲草一般寒微但又坚韧。
老爹说,他的人生际遇是时代造成的。新中国成立前,他曾经相助的一个友人在台湾落脚,邀请他去游玩。他就是一介书生,对时局敏感度太低,出于好奇去了台湾,在台湾玩了没多久就解放了,他担忧大陆的妻儿老小不顾友人阻拦回到了大陆,结果没多久就被抓了,判了20年。
出狱后,妻子已经改嫁,两个儿子也长成人,家也散了,举目无亲。幸好他写了一手好字,擅长书画,曾经的友人到处托人,在某个办公楼的杂物间给他找了个容身之处,他就靠卖字画和朋友的接济为生。
老爹让他教我书法,我那一手烂字实在见不得人,跟着他学了一年多,书法大有长进。记得他从不发火,说话总是斯斯文文,举止言谈从容淡定,谁也不知道坐牢的20年,他是怎么度过的?
随着他年岁渐增,老而所养的问题已摆在面前。他的两个儿子都很争气,据说一个还是某服装品牌的总经理,但两个儿子对他都积了气,一是气他牵连家人,二是恨他没有扶养之情,三是垮不过毁家之怨,四是心疼母亲被迫改嫁,如此种种,所以出狱后儿子均不相认。
后来又隔了两三年,他渐渐不来我家了,老爹托人去问他的下落,说还是被儿子接家里去了。
颠沛半生,终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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